<一>

也许,我们敢叫日月换新天,但是,又有谁,能让有着黑痣、雀斑、色斑的脸恢复光洁?我们的房子时间长了,可以重新装修,但是,脸作为一次性使用的“门面”,旧了破相了无可奈何。祛除脸上的黑痣和雀斑, 祛除脖颈上的疣子和瘊子,多少人,特别是公众人物将受益终生,就是普通老百姓换上一张干净的脸,受人待见,也是令人欣喜的事情。

我碰上了!纯属偶然。但是,我非常感谢指引我的一位兄长。

年轻时,我拥有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公交车时都有回头率。然而,谁没有年轻过?问题出在人到中年和老年,你的脸有黑斑了,长出了疣子,甚至还在脖子上长满一圈瘊子,难看得要死,让人气馁。到了夏天,有的人还不敢露出自己的脖颈来。

大概在我四十出头的时候,采访一个义诊现场,有位老者掀开薄薄的上衣,露出了胸前背后的布满瘊子的身体,那位皮肤科医生说了,这是老年性的皮肤增生。没办法!

没办法就是没办法。然而,西医没办法,中医有办法!很多年以后,我在采访中接触中医这一块,对此产生了浓郁的兴趣。其实,在此之前,我接触的第一位中医是宝山县罗店医院的朱东奇老兄。当时我们共同的话题是心意六合拳。后面我会说到我的这位像大哥一样的仁兄,因为他的低调不显山露水,以致多年之后才知道了他的许多治病的传奇经历。

余出道也晚,1994年在辗转几家报社后,正式进入新民晚报,继续做了两年多体育记者,不久开始跑郊区了,有幸认识了当时还在嘉定区嘉西乡卫生院、后来名满天下的张建明中医师。他喜欢文学、哲学、国际时事政治,几乎样样都行。他最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那句话是这么说的:“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样毛病生出来,就一定有一种办法看好它。问题是:你找得到这把钥匙吗?”

老实说,那时候我对中医不甚了然,但是认识高明的中医就知道了,中医并不是“慢慢调理”,说这种话的人根本不懂中医,在此按下不表,就说我相信中医、采访中医,最终受益于中医的亲身经历吧!

 王家生:点痣祛斑的圣手高人 | 朱全弟

<二>

2015年,我的脸上出现色素沉淀及斑斑点点。一位媒体人老朋友说,不要紧,北京有一位专门点痣祛斑的人,大名叫王家生,他用一种药给你点上,然后结痂自行脱落,很神。他当即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码。

求贤若渴,治病心切。没过几天,我就飞往北京去找他了。我有句话:寻找民间中医高手,要拿出当年奔赴革命圣地延安的劲头,要像追求女朋友一样的诚心。

下了飞机,我就一路找过去,他在北三环附近的一个中医会所里。到了,电话过去,门口,一个中等个子的北方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热情地引我进去。在一间房子里,有位年轻的姑娘坐着,刚才是王家生老师放下手中的活出来接我了。借着灯光,王家生老师继续操作,我看见他挑出小瓶子里的粘稠的药,一点点,再一点点涂抹在姑娘的脸上,有点刺痛,王家生老师安慰姑娘,马上好。说完,他用药水棉花蘸了水,把附着在脸上的药末轻轻地擦去,姑娘也好像一轻松。接着,王老师又取小瓶子里的白色芦荟膏覆压在针刺的部位,不疼了,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隔一会时间就上一点芦荟膏。

我坐上去,一句话也没问,就做了。果然,他用针在我脸上一点,有刺痛感,棉花蘸水一擦,就好了。因为脸上多痣斑,前后大概半个小时,我就成了大花脸,还有红肿的样子。不过,王家生老师告诉我,四十分钟就会消退红肿。做完了,我坚信已经成功了,有前人的尝试,还有一种纯粹就是感觉,好了就是好了。

我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却被王老师一摆手拒绝了。他说:不用,不用!

我说那怎么行?

他最后说了,你给了我,我也是给老板的。

但给老板你有提成啊!王老师还是不肯收,那怎么办?

我说,晚上我们找个好点的饭店吃饭。他说晚上还有人上会所。结果,他把我拉到会所的楼上去吃自助餐。有人送他一瓶牛栏山,两个人对饮。我没有那么大的酒量,美容了,高兴了,喝!晕晕乎乎,一半清醒一半醉,回到宾馆。

第二天,我搞了一张交通卡,一张大花脸,坐地铁满北京去逛了,也未见人们对我多瞅几眼,自己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因为:从此旧貌换新颜。

一个星期后,开始结痂脱落,大概十天工夫,全好了。一般,男人是十五天,有一次王家生老师到我报社作客,看我在11楼乒乓房打球时劲头,他说:我明白了,你这样运动,新陈代谢就是比别人好,修复快。

那是我人生中一段最美的日子。走进走出,心里乐得很。脸色白里透红,人见人夸,身体好,保养好,赞誉之声不绝于耳。其实,此事主要归功于王家生老师的妙手回春。锻炼和保养,不能祛除色斑。作为运动之人,我比别人好得快一点,如此而已。

<三>

后来发生了两件事。

那时我还在当记者,迎面碰见上海西甜瓜行业协会的秘书长范红喜先生。他看见我也没打招呼,我也没有主动上前搭讪,他在主持一个新闻发布会,正忙着。散会后,记者们都围了上去,他问我,你是哪一家媒体的?

我也蛮噱的,递给他一张名片。他瞄了一眼就失声叫了起来:“哎呀!朱老师,你怎么变了?”

确实,我和他几乎是一年一见,那就是市郊大地西瓜上市的新闻发布会,他心里纳闷:怎么会没认出来?人多,我也不便解释。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我点痣祛斑之前。我到宝山与朋友聚会,只要可能,我都会请东奇老兄赴宴。那天吃晚饭,他一脸郑重地指着我的左颌上的一颗黑痣说:全弟师兄,这颗黑痣以前没看见你有啊!你一定要重视,到医院里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时间长了,我忘了。东奇老兄的医道我是佩服的,我有很多事都要问他的,还请他在没有任何报酬的情况下看了许多病人。但是,我天生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对自己的事也不上心。再后来,我飞到北京请王家生老师做脸,这颗黑痣连同其它许多斑斑点点一并被做掉了。黑痣先是变成红色,发黑,结痂,脱落,隐患被排除了,仅有一点高出皮肤的白色还在,现如今也完全恢复平整了,不留痕迹。

后来,王家生老师说我是瘢痕体质。我想起东奇老兄的话,转告给王家生老师,他这样解释:我不管它是什么东西,我的药点上去,渗透到皮下组织,血就凝固了,并阻断了上面的液体包括血液往下输送,哪怕有不好的东西,也不怕,我这个方法很安全。

我听了满心欢喜,释然了。又想起王家生老师用天津话常常对我说:这是小把戏,不登大雅之堂。不,我由衷地对他说:你是小把戏办大事。神了!

后面的故事就越来越多了。我们的房子过十年需要重新装修,但是,我们的脸无法刷涂料上油漆。如果可能,那不是有千万张脸渴望“干净”吗?。

在宝山,一位庄园主看见我的脸恢复得如此白白嫩嫩,追着我问是哪路神仙的杰作。此后,这位仁兄央求我带王老师去他那里,好了,他把一些领导和朋友乃至关系户都叫来让王老师给做脸。有的人很好,不因自己做过领导而慢待他,也有的不懂,这个做脸其实就是在人的脸上精心雕刻,非常辛苦,甚至可以说艰辛,因为有的地方还是有风险的。局外人不知,我了解,王老师经常为此担心和紧张,每次做脸,里面的衬衫都湿透了。

给许多名人之后包括现任领导做脸,开始我都是在场的,后来不需要我陪同了,他们直接联系了。结果出问题了。有个富翁,对一向好说话的王家生老师缺乏起码的尊重。有一次,他做脸做得满头大汗,连续做了五张脸,却一杯茶也没有人端给他喝,回来后,老实的王老师光火了,退了那个富翁微信打过来的2000元,还删了他的微信号。那时,我和王老师接触已有二三年的光景了,从来没有看见他发那么大的火。

再后来,那个富翁找不到王老师,又来找我,问怎么回事?我却脸皮薄,不好意思告诉他:你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你还是做生意的富翁呢?!

<四>

王家生老师1956年生人,出生天津,排行老三。父亲解放前在北京天桥是烧饭的,解放后回到天津,母亲是家庭妇女。

至于王老师成为王医生,其人其事,颇可玩味。

1976年,王家生工作了,在天津消防器材厂仓库里当装卸工。新任科长上来,提拔他当了成品库的主管,采购和包装,报站发货等,全由他一个人干。

2006年,国企改革,王家生老师33万元买断工龄,唱起了“敢问路在何方”的流行曲。

天无绝人之路。得益于以前的一次生病变成一次奇遇,最后靠它转型。

还是九十年代,王家生后颈大椎处长了一个粉瘤,单位拉他去做手术,当时吓得他脸都白了。不久,弄堂门口的魏大哥同王家生聊天,他原来也长了一个王家生一样的瘤,经一位土郎中用药一点就自行脱落了。王家生一听来劲了,央求着他约那师傅吃饭。

师傅姓李,名叫广益,河北人,还算是老乡。王家生那时在单位做财务,中午没事就往他家跑,买点熟菜过去,陪他喝酒。时间长了,喝着喝着就喝出了感情,最后喝成了一对师徒。据王老师描述,他的师傅个子高,长得很精神,还挺漂亮的,脚上穿着一双老北京布鞋,走路稳稳的,他就是喜欢喝酒。早上醒了就喝,用白开水兑着喝。

有一年,师傅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对王家生说,等会我们马上比划比划,趁我脑子还清醒,别等糊涂了说不了。

此话说过不久,师母打来电话通知王家生:师傅没了!

做脸关键是那个药。师傅是跟当了国民党军医的舅爷学的,他说自己学了包括针灸在内的一点点本事。师傅所在单位的基建科长有点中风,应该是小中风吧,师傅给他扎了几针就好了,因此分到一套房子,最早是上一个世纪80年代,给了9平方米一小间,以后慢慢调整到一套大房子。师傅65岁没了,师母看王家生忠厚老实,接着教他,她看着王家生熬药,一次不行,再来,直到师母看那颜色差不多了,再试,一共弄了三次,成功了。

王家生原来一点都不懂皮肤科的知识,通过看书钻研,并比对着书上的图片,他努力地记住了许多医学上的穴位知识。

<五>

都说,医者仁心。这方面,为人忠厚仗义豪爽的王家生无需接受职业道德培训,与生俱来,浑然天成。

上一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王家生在天津洪湖里摆一摊,卖艺或是练手。某日,来一人,穿棉军大衣,年纪75岁了。右眼底下三角区,长了一大块高出皮肤的黑毛痣。

来者问:这个能治吗?要多少钱?

王家生瞅了一眼,说:这和钱没有关系。

他凑近老人的脸仔细端详,心里有底了。告诉老人,我做可以,担心你的卫生。你去买一瓶双氧水,待我做完了,你要自己每天洗创口。

老人满腹狐疑地又问:你不要钱?

王老师手一挥,这个你甭管了,我给你治。

治疗中,老人自述,从15岁就出来要饭,已经60年了。他接着说:自己去医院问过,得有3000元才能治。

好家伙!这一捣腾,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王老师叮嘱完后,老人离开了。

过了几天,王老师就开始想念那位老人了,不知他怎样了?原来关照他二三天就要过来的,可是,望穿秋水,无奈不见人影。王老师沉不住气了,怕他万一皮肤感染,那就麻烦了。想起他是栖身在桥洞下面的,王老师半夜里起来去看他,找不到。如是反复,一个月里,王老师去桥洞找他10余次,均无果而返。妻子嗔怪:你干嘛去了?王老师支支吾吾道:睡不着,去溜达溜达。

到了9月底,老人不请自到。买了一条烟,还带着一沓零钱,老人说是100元。王家生老师一看,他的脸上已经没有黑色素了,非常不错。老人说早好了。

王家生老师就问:这些日子你跑到哪里去了?

他说北方冷,跑到南方去了。他还说,我不怕死,命硬。

王家生老师说,你不怕我怕。你不是要饭的人,我还不敢做。

说完,王家生老师收下烟,把一百元零钱推给他:你拿走!

类似的故事还有,旁人不以为然,但是,对于王家生老师来说,经历却惊心动魄!

有一同事的女儿,背后长了一颗绿豆般大小的色素痣,黄褐色,还有点黑带紫。这种痣,年轻人气血旺盛,充盈之后就饱满了。年龄大了,气血不足,就会萎缩,看上去就没有了。王家生老师为其做了以后,上药,正常情况下就好了。可是,这个姑娘的背部患处出血了。“怎么会出血?”王家生老师当即吓得汗都出来了。同事告诉他:在家里开空调了。此后,在两个小时里,王家生老师反复为小姑娘上药,终于把她的血管掐住了,不出血了。

事情过后一个月里,也未见同事的信息反馈,是好是坏,都不知道。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王家生老师就到公司门口去等候老同事。一问,答曰:早就好了!

一句话,多轻松。这些人就是不知道,王家生老师做脸时心情高度紧张,完了之后,总是焦急地等待结果。

有一老兄,更绝!他坐在两棵大树下纳凉,看见王家生老师,招呼也不打。他原来脸上长满了刺瘊,王家生老师用工具替他一点一点慢慢地挑,出血了,用药敷上,摁了三分钟才止住。那种菌,就是红斑狼疮,不能下沉,掐住血管,封死了往下的通道,结痂脱落,神一样的疗效。最后点完了,那人招呼也不打,走了。再遇时,视同陌路。我相信,这是极端的个例。但是,王家生老师心有余悸地说,以后不敢做这样出血的病例了。毕竟自己不是正规医院的,要非常小心保护自己。不过,他又说,在过去,这活儿就是和修脚一样地简单。

确实如此,只是现在失传了。我的比我小五六岁的朋友说,他年轻的时候,脸上有几颗痣长得很不好,到沪上著名的曙光医院去点掉的。后来他的女儿长大了,也有痣,想去点掉,结果到了医院被告知:老医生退休了,没人会点痣了。

王家生老师手上有绝活,但他从来不故弄玄虚,在北京第一次做完脸,他就非常坦诚地告诉我:“这个活京津一带也有人做,只是我比他们做得更细一点。”后来,他在上海和我闲谈间告诉我,他的师傅家的老四,这个点痣的活比自己好。由此,我又悟出了一个道理:高手在民间,在广阔天地里。千万不要认为自己看见的遇到的就是天下第一,不能轻易下结论。还有,看好病哪怕是疑难杂症,你一定是找到了其中的规律,所以才能迎刃而解,也就是张建明中医师所说你找到了开锁的那把钥匙。一种病只有你看得好,别人都不行,那就有点吹的味道了。当然,你好一点精一点,那是完全可能的,但绝不是唯一。

<六>

这个活只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一根银针,更确切地说,像凿子,头是圆的。沾上一点药末,烧灼感,有点痛,甚至是刺痛,在皮肤薄、部位比较敏感如眼皮等处,有点受不了,但是很快过去,王家生老师会用芦荟膏给你一抹把你解脱出来。

北京之行以后,我请王家生老师到上海来,我的许多朋友因此受益。有的人,不懂。以为很容易,来了就做。刚开始,宾馆房间都是由我订的,后来王家生老师不肯,一定要自己出钱。高铁来去方便,虽然票价不贵,但是,加上住宿,一般五天,那就三四千元的支出。不过,王家生老师只要到上海,我就请他吃饭,其实是喝酒,他嗜酒,而且来者不拒。

那个周末上午,我安排记者同行去南汇葵园小聚,正好王家生老师到沪,我就请他同行。顺便晚上请他喝酒。如同我们记者出去以前带笔后来带电脑,王家生老师随身带着放着美容工具的包。我的本意就是让他放松放松玩一玩,喝喝茶聊聊天,葵园很大,几百亩地,原生态的,里面走走很舒服。

王家生老师这人啊实在太好了,或者说职业习惯,看脸,人家是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他就是见不得你的脸上有瑕疵。特别是见了我的朋友坐下和他一聊,他就会主动提出帮人家做脸。而且不管你是谁,好几位驾驶员也成了他的朋友,人家送他回住宿处,他就感动了,一定要给他们做脸。当然,绝对是不收钱的。

在葵园,说着说着,有人就想做脸了。他们商量着给钱,有人提出给200元。最后一位领导朋友觉得不妥,太少,结果统一每人给一千。

中午,有个朋友不停地劝酒,我光火了,出面阻止,因为,王家生老师忠厚,都以为是人家待他好,来者不拒。这是慷他人之慨要灌醉人家啊!下午,回了,我带王老师赶到外滩老码头吃饭,已经控制他了,还是喝了一点,他要喝你不给他喝不行啊,中午喝得太多,晚上又喝,送他回到我安排的报社对面的棠柏大厦,上台阶时,他一个踉跄,眼镜都摔掉了,着实让我吓得不轻。

<七>

剃头师傅有句名言:不管帝王将相,都向我低头。

王家生老师做脸,不管你多大的领导,都是一样对待,不卑不亢,绝对没有一丝的谄媚,或者可以说没有一句低声下气的讨好的话。

这也是身怀绝技的民间中医的特性。

当然,很多领导也是和蔼可亲的,不端架子,带着心存感激的表情。

领导来做脸,都是有信得过的人介绍的。

有个领导一边做脸,一边和我交谈,主题是不久前他在复旦大学讲的共享经济时代。当时这还是一个新名词。领导满脸都是老年斑和色素,还有脖子下面密密麻麻的瘊子,王家生老师做得很仔细,因此消耗也很大。领导只管做,接受,不知道老板替他买单。老板朋友悄悄地问我大概多少?我毫不客气,说:起码一万。其实,一万都是便宜的。你要是见到这张脸,从满目疮痍到容光焕发,一定会感叹:你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好!

哎!老板给了一万,自己也叫王老师做脸,还有他的太太,却不再付一分钱。给两条烟就打发了。

王老师也没怨言。他真的是老实。

帮我做了脸,不肯收我的钱,其实是应该付的,王老师带给我多大的人生福利啊!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脸在生活中太重要了。它给人光洁、干净、俊爽的印象,回馈到自己的心里,这是满满的自信。更何况,像我这样的人,哪怕退休,也还是在社会上混的人。

我心里明白,行动上就要有所报答。再说,现在我完全有这个能力了。

互联网时代,分享。我认识王家生老师和他交上朋友了,也牛了,言语之间未免牛皮哄哄了。但这没有害人,而是利人。给王家生老师增加一点经济收益,也给需要解决问题和渴望美容的朋友提供信息,包括约请王家生老师专程从北京到沪。受益者,可能不下百人,但也得罪了极个别的人。王家生老师付出了劳动,你也得到了美容,没有理由不酬谢。我也因此看清了一些人,贪小便宜,缺大智慧。想得美,心里不美,美从何来?!

他们,让我窥见了丑陋。

作者简介:

朱全弟,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会员,上海社科院新闻研究所客座研究员,沪上资深媒体人。2000年出版报告和纪实文学《第四个领域》,散文和纪实《从上海到洛杉矶》,散文《男人之歌》》,以及《怀旧苏州河》(与人合作,配文)等。

来源:上海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