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往事:法治的迷途与救赎
繁体(注:文中插图为豆包AI生成,内容资料全部来自互联网,部分人物为化名,部分内容具有文学色彩,不保证完全符合事实。)
唐山往事:法治的迷途与救赎
一、1976-1983:震后废墟与 “菜刀帮” 的兴起
1976 年 7 月 28 日,一场 7.8 级的唐山大地震,以山崩地裂之势,将这座百万级人口的工业城市瞬间夷为平地。24.2 万多人罹难,16.4 万多人重伤,整座城市的经济、社会秩序被彻底打乱。在路南区一片废墟中,26 岁的李连生站在自己曾经的家园前,沉默地抽着烟。这个原矿场工人在地震中失去了父母和工作,成了无业游民。震后,国家经济困难,灾后重建进展缓慢,大量年轻人找不到工作,无所事事。再加上十年浩劫带来的教育缺失,以及改革开放初期西方文化中暴力元素的冲击,许多年轻人的思想偏离正轨,一股暴力和混乱的气息在城市弥漫开来。
“生哥,今晚去老刘家饭店吃点?” 一个小混混凑过来问。“走。” 李连生扔掉烟头,拍了拍挎包里的菜刀。
夜幕降临,一群年轻人走进一家简陋的饭店。军绿色挎包在他们身上格外显眼 —— 里面都藏着一把菜刀。“老刘,好酒好菜上来!” 李连生喊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饭店老板战战兢兢地端上饭菜,知道这又是一顿 “霸王餐”。酒过三巡,李连生突然拍桌而起:“你这菜里有什么东西?把兄弟们吃坏了怎么办?”老板连忙道歉:“生哥,我重新做,重新做。”“重新做就完了?赔钱!要不你这店别想开了!”
这样的场景在震后的唐山屡见不鲜。“菜刀帮” 成员以军绿色挎包为标志,内藏菜刀,在唐山的大街小巷横行霸道。起初,他们只是小偷小摸、打架斗殴、收取保护费,但随着没有受到有效打击,胆子越来越大。他们在饭店白吃白喝,肆意打骂看不顺眼的人,强奸女青年,绑架勒索,光天化日于闹市街头,抢劫穿着稍微好一点的人,抢劫完还不忘将其大打一顿。心情不好时,他们随意拿出菜刀乱砍,有时是为了吓唬人,有时也是真的伤人。甚至有 “菜刀帮” 成员公然挑衅警察,砍伤执勤民警。
彼时的 “菜刀帮” 实际上是数个小团伙,以唐山为中心,分散发展为六股,每股人数最少五六十人,多的有上百人。他们不仅在唐山当地作恶,势力还一度走出河北,在周边地区也影响恶劣。其中一次,“菜刀帮” 部分成员在北戴河度假期间,与当地居民发生冲突,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砍伤砍死数人,恶性事件震惊中央。
1983 年,全国刑事案件频发,社会治安问题严峻。同年,呼伦贝尔盟的 8 名青年流氓残忍杀害 27 名无辜民众,其中包括老人和幼儿,并强奸了多名女性;在北戴河,一名外国女记者遭遇强奸;河南南阳,一对新婚夫妇在旅行途中被地痞流氓殴打致死。这些暴力行为不断刺痛着社会的神经。同年,邓小平在前往北戴河的途中,车队甚至曾遭遇 “菜刀帮” 拦截(此说法存在一定争议,但从侧面反映了 “菜刀帮” 的猖獗)。中央意识到必须采取强硬措施整治社会治安,随即,全国范围的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动 ——1983 年 “严打” 运动正式启动。
1983 年 7 月 25 日,中央军委命令时任公安部部长刘复之,抽调数十万解放军作战部队,编入武装警察部队序列,针对唐山的 “菜刀帮” 展开专项打击。中央对此次行动下达了极其严厉的命令:“一周内将菜刀帮一网打尽,判决从重从快!” 面对正规军的强大力量,“菜刀帮” 毫无还手之力。几天后,“菜刀帮” 的 50 多名核心成员纷纷被捕,多达 600 余人外围成员也悉数被警方抓获。1983 年 7 月 29 日,“菜刀帮” 的 50 多名核心成员经过唐山市人民法院的审判,因罪行极其严重,最终被判处死刑,并被公开执行枪决。在随后的一年里,借助热心市民的帮助,公安民警陆续抓获了两千多名 “菜刀帮” 成员,这些流氓恶棍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菜刀帮” 也彻底宣告灭亡。
二、2010 年代:矿产资源领域的乱象
时光流转至 2010 年代,唐山在经济发展的道路上不断前行,然而,在繁荣的表象之下,矿产资源领域却隐藏着诸多乱象。唐山矿产资源丰富,铁矿石储量巨大,采矿业成为当地重要的经济支柱之一。但长期以来,非法采矿活动屡禁不止,背后更有着复杂的利益链条和权力寻租现象。
2010 年,迁安市一家铁矿办公室内,矿主李老板正接待一位特殊客人 —— 市国土资源局的张科长。“张科,这是这个月的。” 李老板推过一个牛皮纸信封。张科长熟练地将信封收入公文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最近查得紧,你们那个新矿坑的手续...”“全靠张科打点了。” 李老板又加了一个信封。
这样的权钱交易在唐山矿产资源领域并不罕见。一些不法矿主为了获取高额利润,在没有合法手续的情况下,私自开挖矿山。他们无视安全生产规范,不仅对矿产资源造成极大浪费,还对生态环境带来了毁灭性的破坏。在遵化市一处山地,深夜仍能听到挖掘机的轰鸣。一片本应是林地的区域被开挖得面目全非,裸露的岩土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每当雨水冲刷,泥浆顺山而下,淹没下游农田,周边居民苦不堪言。而这些非法采矿者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正是因为有公职人员充当他们的 “保护伞”。他们提前向非法矿主通风报信,让其在检查时提前停工,逃避处罚;或是在执法过程中敷衍了事,对非法采矿行为视而不见。
尽管政府多次开展专项整治行动,加大对非法采矿的打击力度,但由于监管制度存在漏洞,部分执法人员执法不严、违法不究,使得非法采矿问题始终未能得到彻底解决。一些非法矿主在被查处后,换个地方、换个名目又继续非法开采,严重扰乱了矿产资源开发秩序,也损害了唐山的城市形象和可持续发展能力。
三、2014、2017:监狱内的犯罪
(一)罗荣兵电信诈骗案
2014 年春,单亲妈妈周慧玲的微信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对方自称 “王小坤”,是河北省唐山市海港经济开发区城建局副局长。头像上的男子身着行政夹克,面带微笑,背景是一面国旗。“工作很忙吧?” 周慧玲礼貌性地回复。“为人民服务,再忙也值得。” 对方回答得体而周到。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这位 “王局长” 每天准时问候,关心周慧玲的生活和孩子的情况。他说话总是彬彬有礼,偶尔会透露一些 “官场动态”,但从不夸大其词。2014 年 6 月,“王局长” 第一次提出需要帮助:“组织正在考察我,需要打点一下关系。” 周慧玲毫不犹豫地转去了第一笔钱 ——5000 元。此后三年间,“王局长” 要钱的缘由层出不穷:疏通官场关系给他人送礼、请客吃饭、在接受组织调查阶段医治伤病,甚至为周慧玲的孩子办理上学等。周慧玲先后打款 38 万余元,花光了自己所有积蓄,还向亲友借了债。
她从未怀疑过对方的身份,直到 2017 年的一天,一位朋友提醒她:“你见过这个人吗?” 周慧玲突然惊醒。她要求视频通话,对方总是以 “在开会”“不方便” 推脱。最后在她强烈要求下,“王局长” 终于承认:自己真名叫罗荣兵,是唐山监狱的服刑人员。更令人震惊的是,罗荣兵诈骗期间,确实正在唐山监狱服刑。监狱方面称实施诈骗用的手机系由外来工作人员进入炊场时带入的,狱警对此并不知晓。但无论是《监狱法》还是司法部颁发的监狱安全管理规定,都严禁罪犯携带一切通讯工具。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罗荣兵使用手机与外界联络,狱警却毫无察觉,这无疑是严重的失职渎职。罗荣兵电信诈骗案曝光后,唐山监狱先是试图用 7 万元人民币与周慧玲私了,要求她签署收据。在被媒体曝光后,又矢口否认监管责任:“你有啥证据证明我看到他用 (手机) 了?”
互联网上还有一种说法:
周慧玲为自己遭遇“狱内诈骗”愤愤不平,她多次到唐山监狱、河北省监狱管理局、河北省政法委等部门上访、讨说法,认为唐山监狱对服刑人员没有尽到监管职责,对狱内手机网恋诈骗案的发生负有重大责任,她要求监狱给予经济赔偿。经多次协调,唐山监狱给了周慧玲7万元人民币的补偿。
(二)王磊死亡事件
2017 年 11 月 4 日,唐山监狱缝纫车间内,缝纫机轰鸣声不绝于耳。王磊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手指机械地操作着机器。这个 35 岁的男人因合同诈骗、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已在此服刑近 10 年,因改造表现良好,获得减刑 1 年 1 个月,还剩不到两年就能回家与亲人团聚。
下午 2 时许,同监区罪犯刘某和王某光突然走向王磊。监控画面记录下了随后发生的一切:刘某手持一根白色 PVC 塑料管,猛地击打王磊的头部。王磊本能地抬手护头,塑料管又落在他的颈部、后背和臀部。“把鞋脱了,站进去!” 王某光指着地上一个装满纽扣的塑料物料盒喝道。王磊被迫脱去鞋子,赤脚站在纽扣上。尖锐的纽扣刺痛着他的脚底,但他不敢反抗。“跳!继续跳!” 两人命令道。王磊在纽扣盒中原地起跳,每一次落地都带来钻心的疼痛。监控时间显示,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 80 分钟。
2017年11月4日下午,王磊遭同监区罪犯王某光用白色PVC管殴打监控画面。澎湃新闻记者 卫佳铭 图
期间,四名身着制服的狱警先后经过缝纫三组区域。有人朝这个方向瞥了一眼,有人低头快步走过,有人似乎张望了一下却未停留。没有人上前制止这场正在发生的暴行。下午 3 点 20 分,王磊终于不堪忍受,冲向狱警办公室求救。但他没有被解救,反而被带进了附近的水房。22 分钟后,当水房门再次打开时,王磊是被架着出来的。他双腿软绵无力,头部低垂。刚回到狱警办公室门口,他的身体突然瘫软,重重倒在地上。
唐山市检察院后来的尸检报告显示,王磊系因心脏缺血致急性心功能衰竭而亡。但家属看到的监控画面让他们无法接受这个简单的结论 —— 在水房期间,多名狱警曾经经过并向里观望,却依旧未采取任何行动。事后调查显示,在水房内,王磊被铐在厕所门口的铁网上,王某光还用膝盖猛顶了他的胸部。王磊死亡事件后,唐山市路南区人民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分别判处刘某和王某光有期徒刑十七年和十三年。当日当班狱警中,两人因涉嫌玩忽职守罪被唐山市检察院立案侦查并刑拘。
这两起事件深刻暴露了唐山监狱在管理上存在的严重问题,从物品监管的漏洞,到狱警履职的懈怠,都让监狱这一原本应是改造罪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场所,沦为了滋生违法犯罪的温床,严重损害了司法的公信力和权威性。
四、2022 年:烧烤店打人事件与社会整治
2022 年 6 月 10 日凌晨 2 点 40 分,唐山老汉城烧烤店内依然人声鼎沸。四名年轻女子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吃饭聊天。一名身穿绿色夹克的男子(陈某志)摇摇晃晃地走向其中一名白衣女子,将手放在她的背上。“干嘛呀你!” 女子推开他的手。“摸你怎么了?” 男子变本加厉,再次伸手。
白衣女子坚决反抗,男子突然暴怒,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同桌的黑衣女子立即起身帮忙,却被男子猛地推倒在地。接下来的一幕被店内监控完整记录:多名男子加入围殴,他们用椅子砸、用脚踹受害女子的头部和身体。白衣女子被拖到店外人行道上继续殴打,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落下。暴力持续了约 3 分钟,直到施暴者扬长而去,留下满身是血的受害女子躺在地上。
这段视频在网络上迅速传播,点击量数小时内突破千万。全国民众的愤怒被点燃,对唐山社会治安的质疑声浪高涨。烧烤店打人事件性质极其恶劣,它不仅是对受害者人身安全和尊严的严重侵犯,更挑战了社会法治和道德的底线,让人们对唐山的治安状况产生了深深的担忧。
事件发生后,唐山迅速开展了为期半个月的夏季社会治安整治 “雷霆风暴” 专项行动,强调 “不漏一人一案,坚决依法打击”。警方迅速行动,将涉案的 9 名犯罪嫌疑人全部抓获。此次专项行动中,唐山警方加大了对各类违法犯罪活动的打击力度,对重点区域、重点场所进行地毯式清查,共破获各类刑事案件 39 起,抓获犯罪嫌疑人 175 名 ,整治行动取得了阶段性成果,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民心,也向社会表明了唐山整治社会治安的决心。
五、2023 年:反腐持续与未来展望
在过去几年间,唐山多名县级以上领导干部因贪污腐败等问题接受法律制裁,给这座城市的发展蒙上阴影。
2019 年,河北日报报业集团原党委书记于山接受调查。于山在 2011 - 2014 年期间担任唐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在职时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项目推进、资金拨付等方面谋取利益,非法收受巨额财物,背离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最终受到法律严惩。
2024 年,唐山市迎来更为密集的反腐行动,多名领导干部相继落马。唐山市人大常委会原主任郭彦洪,1960 年 4 月出生,北京人,1983 年 7 月入党,1983 年 8 月参加工作。从 1983 年于河北大学经济系毕业后进入唐山市第六瓷厂生产科,到 2017 - 2021 年担任唐山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党组书记,其任职经历丰富。然而,在长期工作中,郭彦洪严重违反党的纪律,涉嫌受贿犯罪,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谋利并非法收受财物,4 月 30 日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唐山市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主任杨洁,1967 年 8 月生,天津蓟县人,1991 年 11 月入党,1985 年 11 月参加工作。她从共青团唐山市委书记起步,历经滦南县委副书记、县长、县委书记,曹妃甸工业区党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常务副主任,唐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等职,于 2021 年 6 月任唐山市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8 月任主任。但在工作中,杨洁未能坚守廉洁底线,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5 月 21 日接受调查。
唐山师范学院党委原书记孙贵石,1962 年 11 月出生,长期在唐山市工作,曾在唐山市兴达化工有限公司、唐山市橡胶厂、唐山市永红橡胶有限公司、唐山市城市污水处理有限责任公司等企业任职,后进入政府部门,担任唐山市城管局党委书记、局长,路北区委副书记、区长、区委书记,曹妃甸区委书记、曹妃甸工业区党工委书记兼管委会主任,唐山市委常委等职,2021 年 8 月调任唐山师范学院党委书记,2023 年卸任。在任职期间,孙贵石涉嫌严重违纪违法,6 月 6 日接受审查调查。
唐山市副市长郝志军,1969 年 4 月生,中央党校在职大学学历,中共党员。长期在迁西县任职,后任丰南区副区长、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区长等职,2021 年 8 月任唐山市副市长。然而,他在工作中丧失理想信念,涉嫌严重违纪违法,6 月 28 日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唐山市委常委、曹妃甸区委书记侯旭,1970 年 9 月出生,河北迁安人,曾任滦南县县长、丰润区区长等职,2021 年 2 月任曹妃甸区区长,5 月任区委书记,8 月当选唐山市委常委。他本应带领地区发展,却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7 月 1 日接受调查。
河北省发改委党组成员、副主任韩国强,1967 年出生,自 1987 年毕业后在唐山市开平区教育局工作起,常年在唐山任职,曾任唐山市古冶区委常委、常务副区长,曹妃甸区委常委、纪委书记,迁安市委书记等职,2021 年任河北省发改委党组成员、副主任。但在工作中,他背离职责,涉嫌严重违纪违法,5 月 31 日接受审查调查。
唐山市一级巡视员曹全民,1964 年 10 月出生,河北唐山人,1986 年 3 月入党,1988 年 8 月参加工作,研究生学历,工学硕士。2011 年 2 月升任唐山市副市长、党组成员,2015 年赴北京挂职担任西城区委常委、副区长,至迟于 2021 年以唐山市一级巡视员身份亮相。8 月 16 日,曹全民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唐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李丽,作为 “70 后”,仕途主要在唐山市,历任共青团河北省唐山市古冶区委书记,唐山市古冶区唐家庄街道党委书记,唐山市粮食局局长,唐山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局长,唐山市人大常委会选举任免代表工作委员会主任,唐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等职。8 月 11 日,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调查。
此外,唐山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迁西县委书记李贵富,在迁西县委书记任上,面对退休干部马树山对其搞城关 “亮化工程” 劳民伤财等问题的举报,不仅未正确对待,还导致举报人被错误刑拘、批捕及起诉。调查发现李贵富存在严重违纪违法问题,于 4 月 9 日接受审查调查 。唐山市副市长李建忠,长期在唐山工作,曾任唐山市路北区委常委、区长,迁西县委书记,滦州市委书记等职,2021 年 8 月任唐山市副市长,4 月 5 日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调查。
2024 年 9 月 13 日,河北省纪委监委发布消息,唐山市政协党组成员、副主席张进霜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调查。张进霜曾任唐山市妇联主席、唐山市卫生健康委员会主任,2024 年 1 月 30 日补选为唐山市政协副主席,此次被查距其履新该职仅 7 个多月。同时被查的还有唐山市副厅级干部卢宏秋,她曾任唐山市开平区区长、滦县县委书记等职务 。
这些领导干部的违法违纪行为,严重破坏当地政治生态、经济秩序与社会公平正义。他们的落马彰显国家反腐倡廉决心,不论职务高低、权力大小,只要触犯党纪国法,必将受到法律制裁,也为其他公职人员敲响警钟,警示其坚守廉洁底线,切实履行职责 。
2025年9月20日消息,河北省政协原党组成员、副主席姜德果被查。
他曾于 2013 年至 2014 年担任唐山市委书记,他的落马再次引发对唐山官场生态的关注。姜德果在任期间,唐山正处于经济转型和社会发展的关键时期,其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的行为,不禁让人对他在任时的一系列决策和工作产生质疑,也让人们担忧其行为是否对唐山的发展造成了负面影响,是否与之前所暴露的诸如矿产资源领域乱象等问题存在关联。这一事件也反映出,无论职位多高、权力多大,只要触犯党纪国法,都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六、反思与重建
唐山,这座曾在地震废墟上顽强重生的城市,如今正站在另一个重要的十字路口。从曾经横行一时的 “菜刀帮”,到监狱系统令人痛心的渎职与犯罪,从矿产资源领域的混乱无序,到烧烤店暴力事件的恶劣影响,一系列问题深刻揭示出唐山在法治建设和社会治理方面存在的深层挑战。
这些负面事件不仅严重损害了唐山的城市形象,更让当地民众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大打折扣。要重塑唐山形象,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需要政府、社会和全体民众的共同努力。
在法治建设方面,必须进一步完善法律法规,加强执法力度,确保法律的尊严和权威得到维护。尤其是在矿产资源开发、社会治安管理、监狱监管等重点领域,要堵塞制度漏洞,加强对权力运行的监督和制约,杜绝权力寻租和腐败现象的发生。公职人员要增强法治意识和责任意识,严格依法办事,做到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社会治理层面,要加强基层社区建设,完善社会矛盾化解机制,及时发现和解决各类社会问题。通过加强警民合作、开展群防群治等方式,构建全方位、多层次的社会治安防控体系,让违法犯罪行为无处遁形。同时,要加大对民生领域的投入,关注就业、教育、医疗等百姓关心的问题,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从源头上减少社会矛盾和不稳定因素。
对于唐山这座城市而言,过去的种种问题是沉重的教训,但也是蜕变的契机。只有勇敢地直面问题,深刻反思,以坚定的决心和切实的行动进行改革和重建,才能真正实现城市的凤凰涅槃。让法治成为这座城市最坚实的基石,让文明、和谐、安全成为唐山的新名片,在历史与现实的交织中,书写属于唐山的新篇章,重拾人们对这座英雄城市的信心与期待 。
来源: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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