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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中共中央批转了经毛泽东审阅的谷牧《关于设计革命运动的报告》:
各中央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中央各部委,国务院各部委,各人民团体党组,军委总政治部:
中央批准谷牧同志在全国设计工作会议上《关于设计革命运动的报告》。现将这个报告发给你们,希中央和地方各有关部门研究执行。
全国各设计单位根据毛泽东同志的指示,开展了群众性的设计革命运动。很多设计人员下楼出院,到生产前线去,到基建现场去,进行调查研究,总结经验教训、就地解决问题,这是设计方面一个很大的改革和进步,半年多来,运动的发展是健康的,并且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设计革命运动的做法是:放手发动群众,充分发扬民主,领导带头检查,主动承担责任,启发设计人员自觉革命;并且运用解剖麻雀的方法,总结经验教训,批判资产阶级思想;同时组织设计人员下楼出院,深入现场,联系实际,同工农群众相结合,促进思想革命化,改进工作作风,最后把思想革命落实到设计工作的改革上去。
中央认为,在知识分子集中的部门,采用这种办法来进行“四清”运动,是一个比较好的、成功的经验。这种做法可供文化、教育、卫生、科学研究等部门参用。
设计是基本建设一个决定性的环节。只有实现设计工作的革命化,认真做好设计工作,才能更好地完成日益繁重的基本建设任务。各有关部门和各地方党委,必须加强对设计革命运动的领导,经常督促检查,认真总结经验,注意防止偏差,保证运动更健康更深入地发展,争取新的更大的成就。
中央 1965年6月14日
6月16日,毛泽东和周恩来、彭真、李先念、薄一波听取了余秋里、谷牧关于第3个五年计划和三线建设的汇报。毛泽东说:
“鉴于过去的经验,欲速则不达,还不如少一点慢一点能达到。我看5年搞1080亿元的建设规模大了,留的余地太少了。少搞些项目能打歼灭战,大了歼灭不了。要考虑来个大灾或者大打起来怎么办。我看大家想多搞,你们也想多搞。向老百姓征税征粮,多了会闹翻,不行的。这是个原则问题。要根据客观可能办事,绝不能超过客观可能。按客观可能还要留有余地。留有余地要大,不要太小。要留有余地在老百姓那里,对老百姓不能搞得太紧。总而言之,第一是老百姓,不能丧失民心;第二是打仗;第三是灾荒。计划要考虑这3个因素。脱离老百姓毫无出路,搞那么多就会脱离老百姓。”
毛泽东还说:
“农业要搞大寨精神,农业靠学大寨。”
6月18日,周恩来、陈毅率领中国政府代表团出访阿联,准备在访问结束后到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出席6月29日召开的第二次亚非会议。6月19日,代表团抵达阿联首都开罗,得知阿尔及利亚发生政变,胡阿里·布迈丁推翻了本·贝拉政权,建立了革命委员会。
周恩来通过邓小平向毛泽东报告了这一情况,建议在访问开罗期间观察亚非会议能否继续在阿尔及尔召开。毛泽东和书记处研究后,同意周恩来的意见,让他们在开罗一边访问,一边观察阿尔及尔的局势。
周恩来随即派陈毅赶往阿尔及尔参加将在24日举行的外长会议。陈毅到达阿尔及尔后,前来参加亚非会议的许多国家领导人都非常着急,出于对中国政府和对陈毅外长的信任,纷纷向陈毅打听中国的态度。陈毅戎马半生,性格刚直,是个有名的炮筒子,看到各国朋友都着急,他就未加思索地说道:
“这次亚非会议必须开!而且一定要开好!”
陈毅把话讲得太死了,没留余地。那些国家的领导人很信任中国,以为中国外长讲了话,会议一定会准时召开。可是后来由于阿尔及尔局势不明朗,会议已经无法按时举行了,于是,各国代表团就纷纷离去。周恩来从开罗回到北京,听说陈毅放了空炮,连连说:
“胡闹台,简直是胡闹台!”
陈毅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就到西花厅来见周恩来。他一进西花厅前院,工作人员热情地向他打招呼,他却连连说:
“负荆请罪,我是负荆请罪来了。”
走到门口,他悄悄地问卫士:
“总理干什么呢?”
“等你呢。”卫士朝陈毅挤挤眼,吹风说:“生气了。”
陈毅一步跨进西花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像见毛泽东那样,以军人的标准姿势报告说:
“总理,我来了。”
“你无组织无纪律!”
周恩来浓眉扬起,目光灼灼,当头就是一棒。他朝陈毅疾走几步,像是要有所动作,但又猛地停住脚步,用力盯住陈毅,转过身又是几个疾步,立在办公桌旁,背对着陈毅,以拳击桌,砰砰砰三声:
“这是不允许的!”
周恩来敲击并不算重,可陈毅的脸色已经发白了,他的头猛地向上一抬,脖颈挺直,将本来已经立正的身体更加立正了,说:
“我负荆请罪,我一炮没放好……”
“就这一句就完了?”周恩来转过身,目光逼着陈毅,声色俱厉:“你是中国的外交部长,不请示不报告,你就敢在那里擅自放炮表态,都像你这样还了得?谁给你的权力?这是国际影响问题!”
“我错了,我向总理检讨。”
“不是向我检讨,要向毛主席,向党中央检讨!”
周恩来起伏的胸脯渐渐恢复了常态,目光和声音也缓和多了,望着陈毅说:
“外交部不同其他,一言一行都会带来国际影响,一言一行都要慎之又慎。我在开罗下了飞机就向毛主席、党中央汇报请示,你在阿尔及尔就敢不汇报不请示擅自发表意见,革命大半辈子连这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
陈毅低下头,说:
“我向毛主席、党中央做检讨。”
陈毅走了,总参作战部副部长、总理的军事秘书雷英夫小心翼翼地向周恩来进言:
“总理,您是不是批老总批得太重了?”
周恩来目光严肃地望了一圈在坐的人,说:
“他们都是各路诸侯,在这里我不严厉批评他,回去他的诸侯国谁还敢批评他?”
秘书也趁机小声说:
“我听一些部长、副部长说,一向你汇报工作就紧张害怕。”
周恩来的气已经消了,摇摇头,说道:
“他们才不怕我哩。他们怕的是自己有官僚主义又一下子克服不了毛病,被当众罚站。”
欲知中国的外交工作如何发展?请继续往下看。
东方翁曰:毛泽东写于5月间的《念奴娇·鸟儿问答》一词构思巧妙,形象生动,且极具震撼力!而有的人,却认为该词中一些用语粗俗不雅。这种看法如果不是囿于认识上的局限性,那便是立场问题了。读完全篇,再看末句:“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读起来不是很爽嘛!
一个真正的诗人,在艰难困苦的时候,在要奋斗、要拼搏的时候,往往是激情澎湃,诗如泉涌。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开始,到六十年代中期,毛泽东时时酝酿并在共产主义运动中实践着同国际修正主义的斗争;同时,在国内也时时酝酿并实践着不可避免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正是这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国际、国内的矛盾和斗争,才使得毛泽东在诗词创作方面又出现了一个高峰期。正所谓“诗言志,歌咏言”,这一时期的大多数诗词,无不充满着渴求战斗的激情,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重上井冈山,毛泽东绝不仅仅是为了怀旧。这和1966年7月16日他以73岁高龄横渡长江一样,在一场史无前例的政治思想大决战前夕,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政治抱负的充分展示。他在井冈山上的谈话和所作的两首词,也无不耐人寻味,堪称金玉良言!你看:“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看看当今的世界吧,这不是一语成谶吗?